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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裕曾被点名为“坏人”:只因得罪了两个半元帅

2019-06-14 21:27:57 信息来源:发布者:艾森新闻网点击量:

记得1983年2月7日上午,新华社南京军区记者站站长顾国璞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神情严肃地对我说:“2月5日,粟裕同志去世了,上海《文汇报》要发两篇纪念粟裕同志的稿件,你去组织一下。”顾国璞是战争年代的军事记者,政治上成熟、敏感,也是我从事新闻工作的引路人。他还特意交代:“在位的领导都很忙,最好找已退休的老同志。”当时我并没有想到这里有多少深意,而是简单地想到,粟裕是共和国第一大将,功高盖世,现在的南京军区部队高级指挥员绝大多数都是他的老部下,找人写两篇悼念文章肯定没问题。可是事情并没有预期的那么顺利。起初,我们选择了两位华东野战军著名战将、大军区正职领导约稿,两位首长的秘书很快就回电了,回答的口径一样:首长身体不好,无法写。由于时间比较紧,我又走访了几位大军区副职领导,都未能如愿。

粟裕(1907—1984),初名粟多珍、粟志裕,侗族。中国现代杰出的革命家、军事家、战略家。(资料图)

粟裕(1907—1984),初名粟多珍、粟志裕,侗族。中国现代杰出的革命家、军事家、战略家。(资料图)

幸亏第二天南京军区政治部组织了新四军老干部悼念粟裕同志座谈会,使我们的约稿有了着落。南京军区副政委孙克骥主持座谈会,半天时间,我一刻不停地记录着。这真是千载难逢的采访机会,十多位老将军以他们的亲身经历回忆了粟裕大将的丰功伟绩,讲述了一个个令人难忘的故事。这篇文章的内容大都是在这次座谈会上和其后补充采访所得。

座谈会后,我们约了孙克骥和周蔚昌两位同志为《文汇报》撰稿,他们欣然答应。2月10日,新华社播发了粟裕逝世的消息,上海《文汇报》和江苏《新华日报》立即以重要位置刊出了孙克骥、周蔚昌悼念粟裕的文章。

需要补充的是,当时我并不知道,粟裕在1958年因所谓“教条主义”受错误批判后一直没有“正名”,直至逝世;不知道粟裕逝世后的治丧、讣告、告别仪式的安排上经历了意想不到的波折;当然更不知道孙克骥等新四军老同志是顶着很大压力,自发举行了悼念粟裕同志的座谈会,这竟然是当时唯一一个最高规格的悼念粟裕同志的活动。

——作者小记

挥师活捉张辉瓒

粟裕将军常自谓:“沧海一粟。”某日,粟裕将军访叶剑英元帅。临别,叶帅扶杖送。粟裕急阻之曰:“老帅相送,不敢当。”叶帅曰:“百战之老将,岂能不送!”粟裕对曰:“沧海一粟,不足挂齿。”叶帅送出大门,望其背影赞曰:“战功高不居功,贡献大不自大。不简单呢!”

粟裕身经百战,曾组织指挥了“七战七捷”、鲁南、孟良崮、沙土集、豫东、济南、淮海、渡江、上海等重大战役。1955年评军衔,粟裕战功赫赫而未能评上元帅,实为憾事。

1930年12月29日,红军包围国民党张辉瓒部于江西龙冈。其时,粟裕任红军第六十五师师长,正立于龙冈小街,飒爽英姿,温文尔雅。忽见两骑兵飞至,下马向粟裕报告:“朱总司令、毛总政委问捉住了张辉瓒没有。”粟裕答:“张辉瓒跑不了。”即命一骑兵先回,报告即可捉住张辉瓒;另一骑兵暂留,待捉住张立即返回报告。约一刻工夫,前方即传来消息:“张辉瓒捉住了!张辉瓒捉住了!”

红军长征始,粟裕任红军挺进师师长,率部转战闽浙边,开展江南三年游击战争。粟裕率挺进师主力先后四次往返于浙南和浙西南之间,为恢复重建浙西南根据地九死一生,历经艰险。某日粟裕等于龙泉河和松阳溪之间被敌围困,急忙组织泅渡过河,日夜行军180里,连打七仗方冲出包围圈。又某日行军中,突然被敌据点观察哨发现,其时后有追兵无法后退,粟裕让大家摘下红五星八角帽,装作敌保安部队,竟大摇大摆闯关而过。又某日,粟裕渡瑞安飞云江时,因遇旋涡,突感身体被水往下吸,幸好有战士将一伞柄递之,才幸免于难。将军晚年回忆三年游击战时言:“一千多个日日夜夜里,大部分时间是露营,青天作帐,大地当床,很少脱过衣睡觉,经常和衣而卧,枕戈待旦。”

1938年6月17日,粟裕率江南新四军先遣支队进入江南敌后,韦岗伏击,初战告捷。是役,我军击毙日军军官2名、士兵13名,缴获长短枪10余支,击毁汽车4辆。我军只付出了阵亡1人、负伤数人的代价。战后,粟裕作五言诗一首:“新编第四军,先遣出江南,韦岗斩土井,处女奏凯还。”陈毅闻之亦赋诗赞曰:“弯弓射日到江南,终夜喧呼敌胆寒,镇江城下初遭遇,脱手斩得小楼兰。”粟裕将军威名由之鹊起。

1939年冬,新四军江南指挥部成立后,驻江苏溧阳水西村。某日,日寇集结重兵席卷而来,距指挥部仅数十里。粟裕亲临前线指挥抗击,大胜归。陈毅闻讯,手书对联贴水西祠堂,以赞粟裕,联曰:“食少事繁诸葛公;轻裘缓带羊叔子。”

1946年10月15日,中央军委致电陈毅等:山东、华中野战军会师后,在陈毅同志领导下,粟裕负责战役指挥。见电后,陈毅告粟裕:“军事上我出题目,主要由你来做文章。”粟裕答:“我还像过去那样,当好你的助手。”之后,粟裕作为陈毅之助手,将帅协谋,珠联璧合,亲密无间,故华东有“陈不离粟,粟不离陈”之说。

“毛主席当家家家旺,粟司令打仗仗仗胜”

1947年7月13日至8月27日,粟裕指挥发起苏中战役,首战宣(堡)泰(兴),再战如(皋)南,三战海安,四战李堡,五战丁(堰)林(梓),六战邵伯,七战如(皋)黄(桥),连战连捷,歼敌六个旅又五个交警大队,共五万人,史称“七战七捷”。战后,当地军民欢欣鼓舞,以歌颂之:“毛主席当家家家旺,粟司令打仗仗仗胜。”粟裕闻之大惊,急阻其传播。

孙克骥将军告余,粟裕善打运动战,作战没有教条主义,机动灵活。1945年初,粟裕率新四军苏中部队南下浙西,至天目山区临安以南,新登地区,与国军顽固派作战。天目山峰险岭峻,几乎所有山头都有敌顽碉堡。其时我军没有重武器,攻克碉堡困难极大,伤亡极大,部队上下都感到很被动。粟裕及时发现这一情况,果断决定部队后退两百多里。敌人以为我军溃败而退,离开碉堡群追击。粟裕利用敌军两路部队追赶的时间和空间差,在运动中将敌逐一歼灭。是役,新四军主力部队先后歼俘敌五十二师副师长、七十九师参谋长、突击纵队副司令以下六千八百余人。

孙克骥曾求教粟裕作战体会,将军一言以蔽之:“从实际情况出发,灵活用兵,什么时候好消灭敌人就在什么时候打;哪里好消灭敌人就在哪里打;什么敌人好消灭就打什么敌人。”

粟裕作战,善于示形,以迷惑和调动敌人。莱芜战役“示形于鲁南决战于鲁中”,即为示形范例。初,南线之敌密集稳进,难寻战机。粟裕果断弃山东解放区首府临沂,命少量部队减兵增灶,伪装华野全军于南线与敌周旋。其时,粟裕率主力急速北上,虎跃鲁中,一举全歼深入我鲁中解放区腹地之敌李仙洲集团。战后,粟裕总结曰:“此役功在示形。为引敌于南线、歼敌于北线,我一示连续作战疲惫之形;二示必保山东解放区首府临沂,将决战于鲁南之形;三示我主力失利于临沂外围之形;四示我军准备西渡黄河,撤出山东解放区之形。示形之妙,使敌深信不疑,故而为我获得战机。”众皆服之,敌亦服之。

粟裕指挥作战,素以冷静沉着著称,严格细致闻名。南京军区原副参谋长金冶告余:孟良崮战役,传来击毙国民党整编七十四师师长张灵甫消息后,各部队或休整,或报捷,或总结,均以为敌已全歼。而粟裕将军则埋头案牍,将我上报歼敌之数与敌七十四师实编之数反复核对,发现相差七千人左右。将军即口授命令曰:“各部队继续搜查孟良崮,不可放松警惕,特别是一些比较隐蔽的山沟里,没有命令,不许停止。”果然不出将军所料,我军于一隐蔽山沟里发现了这批敌人,并及时全歼之。

善骑善射,带兵严而不厉

粟裕有四宝:枪、地图、指北针、望远镜,均为军事指挥员须臾不可离身之物。除了四宝,粟裕还有几大特点--

极重视地图。战争年代,一到新地,首要之事,即挂地图,看地图。全国解放后,将军办公室、书房、卧室,仍满挂地图,曰:“不谙地图,勿以为宿将。”

善骑,且能倒骑马背,如张果老之倒骑毛驴。行军途中常召开“马背会议”,背朝前,面朝后,与马上诸将徐行徐议事。

善射,尤喜打运动目标。某日,粟裕至某部途中,见一大獾扒土寻食,提枪不发。警卫员急曰:“快开枪!”将军挥手,命之:“你去惊它一下。”警卫员遵命前趋几步。大獾闻声,疾跑。将军举枪毙之。又某日,泛舟高邮湖,湖中有野鸭群。将军先投石惊之,野鸭急飞遁;继连发三枪,三野鸭凌空而坠。

喜开车。凡长途行军,必与司机轮流驾驶,乐此不疲。1948年4月,将军奉中央、毛泽东之命,由河南濮阳赶到河北省阜平县南城庄汇报,途中有一半路程为将军持方向盘驾驶。

带兵严而不厉。某日,将军至训练场,见几位战士边练射击边聊天。将军取一铜钱,置于枪之准星,命一士兵曰:“击发!”随着扳机声,铜钱“当啷”落地。将军取枪,卧姿趴下,复置铜钱于准星,击发数次,铜钱纹丝不动。将军站起,即走。众士兵羞愧不已。

萧锋将军言:孟良崮战役中,我华野十纵二十九师八十六团一营,为防敌榴弹炮袭击,积极改进工事,即于防弹隐蔽洞两侧分别挖两小洞,形成洞中之洞,其状如猫耳,故称“猫耳洞”。是役,十纵阻击敌援四个旅,岿然不动,毙伤敌人两千多,我伤亡仅三百。粟裕闻之,甚喜,传令向全华东部队推广“猫耳洞”经验。其时,萧锋任华野十纵二十九师师长。

淮海大战最后阶段,粟裕于指挥所运筹谋划,调兵遣将。其时,指挥所墙壁上挂淮海之战形势图,图上插满了红蓝旗子,红旗代表我军,蓝旗代表国民党军。参谋们根据各部队战况拔蓝旗、插红旗,或拔红旗、插蓝旗。粟裕注目地图,口授命令,夜以继日,七天七夜未眠,虽疲惫已极,仍一刻不懈。

1949年1月10日,张震副参谋长报告:我军攻克敌最后一个据点刘庄。将军仰天长舒:“好啊!”即昏睡过去。三日后方醒,众将领急前往慰问。将军面容憔悴,轻声问:“有没有鸡汤啊?”

每临大战有静气

粟裕每临大战有静气,“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黄桥战役前夕,将军居溧阳水西村,处理完公务后,仍荷锄下地,或挑水,或锄地,或拔草,或与当地农民闲话桑麻,似不知一场大战将至也。

他十分重视部队人才建设。1938年1月,亲任校长于浙江平阳山门畴溪小学,创办闽浙边抗日救亡干部学校,组织进步青年学政治学文化学军事,培养了大批抗日骨干。他亲自修改的招生简章曾刊登于《浙瓯日报》。

将军喜音乐,会月琴、口琴、洞箫、钢琴,尤喜演奏《新四军军歌》。歌曲、汉剧、京剧亦为将军拿手好戏,战斗间隙常雅兴突发,一展歌喉。抗战时某日凌晨,将军率部转战途中,欲借宿一小学。教师见军人至,急关门躲避。将军命部队就地休息,取口琴吹奏《苏武牧羊》。教师闻之,急开校门迎部队进。

著名音乐家沈亚威言:战争年代,粟裕将军曾召其谈话,打开收音机,曰:“你听听!”又曰:“敌人用它的音乐鼓舞他们的士气,我们也要用自己的歌曲鼓舞我们的军队。”后来沈亚威创作了著名的《淮海战役组歌》等优秀歌曲。

原三野司令部机要科科长左金祥言:抗战时期,机要科借了一本苏联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大家争相传阅。粟裕闻之,甚喜,并于扉页上题签曰:“炼成钢铁如保尔,莫做浮草似罗亭。”

刘少奇、林彪均器重粟裕

刘少奇与粟裕初识于1940年。次年“皖南事变”后,刘少奇担任华中局书记兼新四军政委,粟裕为一师师长。刘少奇曾给予粟裕之一师工作非同一般的评价,曰:“我一师在抗战中建立了最大的功劳,在我全军中以第一师部队作战最多,战果最大。”后刘少奇回延安,向毛泽东力荐粟裕:“我在新四军发现了两位人才,一是新四军四师政委邓子恢,他是农村工作的专家;二是新四军一师师长粟裕,是新四军七个师中,打仗打得最多和最好的一个师长。”

建国后某日,粟裕至上海治疗右臂内残留弹头处的发炎问题。正在上海视察的刘少奇闻之,即偕夫人王光美突然造访。粟裕急出大门迎候,曰:“少奇同志,从来都是下级看上级,哪有上级看下级之理。真是不敢当啊!”少奇对曰:“怎么没有啊?今天,我和王光美同志来看你,不就有了吗?”是时,刘少奇为中央人民政府副主席兼军委副主席,粟裕为中央军委第二副总参谋长。据云,1955年评军衔时,刘少奇曾力荐粟裕评元帅,未果。

作家张雄文言,粟裕与林彪,可谓一时瑜亮,常常令人有“千载谁堪伯仲间”之感。战争年代在指挥所,林彪与粟裕均喜倒骑椅子,双手趴在椅背上看地图。时人谓两人均沉默寡言,性格脾气相同。林彪向来孤傲,而对粟裕则十分器重。建国后某日,林彪谈起粟裕喜形于色,曰:“南昌起义之后,从南征路上开始,及至井冈山时期,就数我们两个打得好。”吴法宪回忆:“林彪这个人自视甚高,但他非常看重粟裕,很重视粟裕的意见和建议。”林彪之女林立衡亦回忆,林彪在高级别的军事干部中,与粟裕来往较多。

“和平时期挨整整得苦,晚年生病病得苦”

建国后,粟裕曾任职解放军总参谋长、国防部副部长,身居高位,常轻车简从,微服出访。某日,将军至某部,哨兵因不认识他将其挡在门外。将军和颜悦色地说:“小同志,我有事找你们领导,让我进去吧。”哨兵横枪挡着说:“不行!这有规定,等会儿给你通报一声。”哨兵进去通报,粟裕则蹲于门口等至哨兵回复。

1958年所谓“反教条主义”时,粟裕受到了名为“个人主义”的错误批判,并被免去总参谋长职务。某中央文件还曾点名他为“坏人”,传达至军内团以上干部。据萧劲光回忆,军委扩大会期间,毛泽东问萧:“如何看待粟裕问题?”萧答道:“粟裕为人正派,没有二心,是好人。”毛泽东点头表示赞同。杨尚昆曾与粟裕夫人楚青言:粟裕同志1958年的事说起来很简单,就是得罪了两个半元帅。

楚青言:“粟裕是个悲剧性人物,六十年革命生涯,三十年处于逆境。粟裕同志战争年代打仗打得苦,和平时期挨整整得苦,到了晚年生病病得苦。”

1975年邓小平复出,“四人帮”仍猖狂。张震将军入京工作,粟裕即与之吹风道:“毛主席批评了‘上海帮’,把小平同志请出来主持工作。现在周总理病重,我们要坚定地按小平同志指示去做,要垮台大家一起垮台好了!”大有破釜沉舟之气概!(见张震《一代名将,功垂青史》)

同年的第四届全国人大,粟裕任解放军代表团团长。某日,江青亲临军队代表团参加讨论。某将军问:“粟裕同志,是否请江青同志给大家讲话?”粟裕急转身与人搭话,佯作未闻。某将军不解,又问,粟裕继续与人搭话,仍不理。江青见状,不发一言,忿忿而去。

孙克骥将军告余:全国四届人大后,粟裕将军受邓小平之命,下华东部队调查研究。其时,“四人帮”正大力推广上海“民兵指挥部”经验。某日,于安徽合肥召开座谈会,有人问将军:“如何看待城市民兵指挥部?”会间气氛顿时紧张。将军徐徐答曰:“五十年代我任总长时,听毛主席说过,鉴于苏联贝利亚事件的教训,一个国家不能有两个军队系统。现在,既有人民武装部,又搞民兵指挥部,值得研究!”

1979年1月,粟裕于军事学院作《对未来反侵略战争初期作战方法几个问题的探讨》报告,反响强烈。全军上下由此掀起讨论和研究现代战争作战问题的热潮。

1994年12月25日,《人民日报》和《解放军报》同时发表了刘华清、张震两位中央军委副主席共同署名的《追忆粟裕同志》一文。该文明确指出,“1958年,粟裕同志在军委扩大会议上受到错误的批判,并因此长期受到不公正的对待。这是历史上的一个失误。这个看法,也是中央军事委员会的意见。”此文经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中央军委主席江泽民签发,实际是组织上以文章的形式为粟裕平反。惜哉,是时将军已逝世十年矣!

(本文资料来源于段焕竞、孙克骥、张文碧、陈茂辉、金冶、曾如清、周蔚昌、陈辉、邹志诚、沈亚威等人的采访,并参考了萧锋、马苏政、朱楹、徐玉田、刘祥顺、左金祥、粟刚兵、陈道阔等人的回忆文章)

本文原载于《同舟共进》2012年第五期,原标题为“'沧海一粟'——粟裕大将轶事”。

来源:人民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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